EP46到沖繩教華語「老師你有便當味！」華語市場飽和了嗎？華語老師經驗與甘苦全公開！（訪問：蔡蔡老師）

到底想成為華語老師，需要哪些條件？

你也想透過華語教學的技能，展開數位遊牧的生活，或者嚮往到日本生活嗎？

開始前先來看這集甲思敏和在日本教書過的蔡蔡老師的「華語老師經驗甘苦談」！

訪談開始

今天節目非常興奮邀請到一邊徒步環島，一邊數位遊牧，來自日本的華語老師，歡迎蔡蔡。

大家好，我是蔡蔡，現在是華語老師，今年計劃徒步環島，目前已經快要完成了。

你的徒步環島是一次走完嗎？你是怎麼規劃你的徒步環島的路線？

我最初是計劃一次走完，但因為工作的關係所以我改成分段徒步環島，大概分了七、八段，用拼圖的概念慢慢完成台灣一個圈。排課我會盡量排在平日的時段，越接近假日的部分就不要排課，所以實際上應該是超過六日兩天的時間可以走路。

這是我第一次訪問到講話一樣是這麼字正腔圓的人欸，你有特別練過嗎？

我好像從小講話就是這個樣子，尤其是國高中的時候會有很多人問說：你真的是台灣人嗎？還是對岸中國過來的。我就說沒有啊！我就是台灣人。但是我覺得大部分的華語老師都有這樣的特質欸。

你是怎麼當上華語老師的？你算是本科系的老師嗎？

我是本科系的老師，大學就讀華語文教學學系，以前在大學就有很多試教的機會，還有學到相關的理論。雖然那時我們系上是有到其他國家實習的機會，但是我沒去爭取，我是跑去當交換學生。

你們以前受的訓練是不是也是非常的扎實，然後老師會鍛鍊你們成為吃苦耐勞的好老師？

主要還是看不同的學校會有不同的安排，我個人畢業於明川大學，算是比較自由一點，雖然在海外實習的部分也很辛苦，可是我其實也沒實際參與過，就我觀察到的，其他學校的實習機會相較更扎實。

一個華語相關科系的學生，是不是一畢業就有比較多的機會可以拿到Offer？

如果在大學期間積極實習，然後擔任華語志工或者是很多試教的機會，其實一畢業後就很容易找到華語老師相關的工作，但我覺得在我身上好像沒有驗證這一點。

畢業後遇到了什麼挫折？

我當初畢業的時候並沒有直接當華語老師，而是擔任自學團的國語老師，有點像是一般我們印象中小學裡面的國語老師，不算是華語教學相關的工作。我在做了一年後，決定轉換跑道，回歸到我大學科系相關的華語老師，在那時求職我就發現他們都不把我以前的經驗當作是經驗，他們覺得我還是算是全新的新手，然後會比較顧慮到說還要再栽培一位新的老師有點辛苦，所以都錄取率非常非常的低。

一開始你找的工作是在國內的語文中心，或是大學裡面的教職工作？

我一開始是積極的往大學裡面的華語語言中心去找，後來發現實在是難度有點高，他們都非常喜愛有經驗的，尤其是資深的老師，後來我就轉往華語的私人教學機構。我後來第一份找到的華語老師工作，是在一個日商的派遣公司，類似華語家教，然後派遣去學生公司上課這樣的模式。

你那時候在選擇學校，或者是說選擇這個公司的時候，是本來就有想要去日本嗎？

其實也沒有。單純就是因為在台灣工作的日本人很多，這樣子的日商派遣公司也非常的多，不只我去應徵的那一間，我看到相同的派遣公司就至少有三間。

如果說現在有人想要到日本教華語，他需要具備哪些條件？

因為我是日商的派遣公司，後來應徵上了才知道說，其實日本人比起看重經驗，他們更看重老師年輕，所以反而越年輕的老師越受歡迎。當然年輕只是學生他們會選擇老師的第一印象而已，實際上他們還是會很嚴謹的，看這位老師到底會不會教、學生實際上有沒有學到內容、他們敢不敢開口說中文..。畢竟中文的發音對日本人來說非常難！我覺得主要還是心態的部分，當學生感受到這份心意，其實他們都會認定這個人是一位好老師，然後繼續跟他上課。

一開始是怎麼備課的？大概花了多久時間備課？

剛開始的備課時間一定都非常長，尤其是你人生第一堂當華語老師的這堂課，大概前面花了一個禮拜在備課。後面也比如說一個小時的課，我會花大概兩個小時的時間備課，因為剛開始你一切都要自己摸索，上網找資料、參考其他華語老師的分享、再仿製、再做一些遊戲的教材。

除了台灣學生和日本學生，還有教過別的國家的學生嗎？

後來我到了其他的語言中心去教，就遇到了各國的學生：越南、泰國、瑞士、英國、澳洲、拉脫維亞、立陶宛，就是各式各樣的學生都會有。

你在教比如說日本跟某一個國家的學生，教學時有什麼不一樣的差別，你怎麼因材施教？

我主要比較熟悉國籍的學生是日本和越南，日本的學生他們比較大的狀況是，他們對於發音很沒有自信，因為日文本身的發音用到的肌肉部位很少，中文除了用到很多肌肉部位以外，只要他們說得有點不清楚，我們就會聽不懂，所以他們只要一聽到台灣人說「蛤？」他們就會嚇到，就會比較沒有自信再繼續往下講。所以要突破他們這個說錯的障礙，然後鼓勵他們一直說是一個很大的挑戰。

那越南學生反而是一直說一直說，說不停，而且是非常喜歡稱讚老師，作業沒交就稱讚老師，考試考不好就稱讚老師，他們就是會想盡各種辦法來讓課堂過得比較開心，這是我覺得跟日本蠻不一樣的。

學生大部分的年齡層？

我教過青少年，也教過快退休的大概五、六十歲的長者。我覺得不管是什麼年紀的學生，他們都很喜歡玩遊戲，很多人會覺得說可能年紀越大，學習能力越沒有那麼的好，可能記憶力下降或者是比較沒有精神之類的，可是我觀察到的反而是，當你年紀越大，越沒有人會去逼著你去學習，所以當他有意願學習的時候，其實學習狀況都很好。

有沒有遇過很難克服的青少年學生的故事？你怎麼幫他們突破這些心防？

我之前帶過一個青少年暑期營隊，學生對象是華裔美國人，大概九成以上都是父母幫他們報名的，他們父母希望不要忘本、要知道怎麼說中文，所以有些學生他們學習的意願並沒有很高，甚至會有點排斥。我很幸運的是剛好我那班沒有那種極度排斥、擺爛的學生，他們學習意願雖然不高，但透過同儕一起玩遊戲，一起良性競爭的這個模式，在那個營隊當中，他們也算是有收穫的。

我個人是採取不停鼓勵的方式，如果他們發音比較沒那麼清楚，但很努力的話，其實都是可以慢慢調整的。我只有對態度不好的學生，會採取生氣的模式，來告訴他說老師不喜歡你這樣的行為。因為我的學生是在日本的高中生，他們準備去台灣的大學讀四年，如果我們沒有認真盯他們學習的話，他們以後在台灣生活，還有求學會非常的辛苦。

日本人相對比較拘謹，你在那一年生活當中會不會覺得很難交到朋友？或者是在工作上面會有一些比較拘限的規定？

因為我工作的地點在沖繩，沖繩相較於日本其他地區，本來就沒有那麼多規則，或者是那麼多需要閱讀空氣的部分。但的確還是有，比如說：像我剛開始到沖繩的時候，我一直覺得學生會用一種很奇特的那個眼光在看著我，後來跟學生比較熟了，聊天後才知道，原來他們從來都不會在教室吃熱的便當，因為我每次一定都會微波加熱後再吃便當，吃完後他們說我身上會有一個「便當味」，我不知道他們的鼻子這麼靈敏，然後他們說便當味也不是臭，可是就知道你剛剛吃過便當，所以他們覺得很神奇，原來台灣人這麼重視熱食。

有什麼故事是你跟學生之間，你覺得很難忘，或是讓你覺得能夠當華語老師是一件很有成就感、很開心的事情？

我在那個時候有一個學生，他很憧憬去台灣讀書，可是學習中文的過程是困難重重的，我們常常需要不停的鼓勵學生，不然很容易就因為受不了而休學不學了。那個學生因為非常想要去台灣讀大學，他對所有事情都很想積極了解，然後又會時常抱一些太美好的期待，我很擔心他到台灣後會幻想破滅，所以我都會盡力的去告訴他我眼中看到的台灣，希望讓他以一個理性的角度，之後去台灣求學時可以比較順利。

後來過了一年，那名學生在台灣就讀幾個月後重新跟我聯絡，我很高興的聽到他說，他看到很多或是觀察到很多的事情，都跟我當初說的差不多一樣，他很慶幸他在日本的時候就先有這些概念，才不會讓他有太多一些不一樣的想法，那我覺得還蠻感動的，學生能從我的身上先大致了解到台灣的樣子，進而去台灣的時候不會有太多的認知落差，所以我覺得當華語老師也很重要，不只是教中文本身而已，你還要教許多相關的文化背景。

你覺得在教學上對你來說，什麼事情是比較難克服，比較辛苦的？

我覺得當遇到要求很多的學生，我其實會覺得心很累，我並不會不喜歡這個學生，可是每次當他提出要求，希望老師怎麼做的時候，我覺得好像有一種學生是老闆，我只是一個小小員工的那種感覺，那實際上教學關係，我覺得不應該呈現這樣的模式。

比如說以前我們在學校學到的一個實際教學情況，我們要常常問學生說「聽得懂嗎？有沒有問題？」避免老師一直認為沒問題而上下去，而學生可能從頭到尾都聽不懂這樣的情況發生。那個學生他不喜歡老師這樣問，他覺得他有問題的話會主動問老師，不需要老師主動問學生說有沒有問題，但我後來想想，這樣的差異也有可能是因為，我是從日本教完中文後才回來教這位學生，這位學生是西方人，所以可能有東西文化差異，東方的學生習慣老師先提問，他們才敢提出問題；西方文化是，我有問題我就直接問，不需要老師特別講這一句，他覺得被問得很煩。這也是一個我要重新調適的部分。

不會日文可以在日本教書嗎？

我當初去日本的時候，我的日文只有學完平假名，還有第一冊的課本，大概前三課這樣的程度就去日本了，所以幾乎算是不會日文的。那時如果教到初級學生，我會用英文輔助上課，但主要還是以中文教中文，所以我認為雖然你不會那個語言，在課堂上也沒有問題，可是我還是會推薦大家學習當地的語言，這是幫助你比較能融入在地生活的模式。

在日本生活的時候你覺得你有遇到什麼文化衝擊嗎？

文化衝擊非常多耶，其中一個可能蠻多人已經知道的是，我在台灣很習慣邊走邊吃，但到日本是完全不被接受的，有時候我真的太餓了，我只是拿一個小餅乾，或者是小小的麵包，然後就走路時吃個兩口，馬上就引起側目。還有一個文化衝擊的部分是，日本的公車很重視安全，他們的公車起步和準備下車靠站的時候，都是非常的緩慢，而且最高時速大概就是20，行進過程中，乘客是不能隨便站起來的，如果你站起來會立刻被司機制止，要等公車完全靜止不動的時候，你才能去前面，然後下車，這個過程中又因為長者他們的速度很慢，所以可能從停止到重新發車也要兩分鐘。當初我很不習慣的是，我以為只要15分鐘就能抵達的地方，可能要搭到45分鐘，後來想想其實這樣子其實也比較安全。

日本人真的都這麼愛加班嗎？

雖然在沖繩算是比較沒那麼多加班的文化，但我也常常看到他們需要應酬，大概9點多10點，商店街全部的店家都關了，唯獨居酒屋還是人聲鼎沸熱鬧的不得了，然後大家都在那邊喝酒聊天，而且全部都是穿著西裝，提著公事包，最年輕的那個人就要負責幫大家倒酒、分食。我覺得日本非常重視合群和一致性，所以他們不太敢當特別的人，如果大家都說要去應酬，他也不敢說不要，通常應酬這件事是老闆非常喜歡的，因為他覺得這是能表達老闆對下屬的重視與照顧這樣的模式，所以下屬也不好意思拒絕。

我想要再分享一個關於日本和台灣朋友聚餐的文化差異：在日本你要等大家的餐點都一起上了，然後再一起開動，一起吃飯。尤其是大家要一起share的食物，會有一個人拿著很多小盤子，每個都分裝好之後再一起吃，不會像我們就很隨興的自己去夾，自己夾多少吃多少，這點讓我有受到很深刻的感受，因為我平常都是一看到食物，我就會想要馬上吃的人，但在日本要學習等待，然後大家一起行動。

你在日本工作的期間，下班後會去哪裡玩嗎？有沒有什麼推薦的景點？

我主要是在休假日的時候出去玩，因為我平常下班是晚上9點，不太有辦法，最有名的地方就是他們的那霸，那有很多觀光客適合去的景點，其中一個我想推薦的是，在那霸往南的一個城市，南邊有一個新開的水族館，這個水族館的規模很大，我覺得如果大家認為去名戶的水族館太遠，太不方便的話，可以考慮往那霸南邊一點點的水族館去看看，裡面很新，因為它是在去年疫情開始後才開幕的，所以我想應該是很多台灣人還沒去過的水族館，大家可以參考。

我在沖繩時有去浮潛，也是我人生第一次浮潛，不得不說沖繩的海真的太漂亮了。我原本是一個比較喜歡山的人，但我自從到了沖繩後，瘋狂的愛上海，可以看到好多好多漂亮的魚，然後還有一些珊瑚礁，就算抬頭起來看外面的天空、海，都還是一樣非常的美麗，是那種會讓人愛上不想要回去的地方。

如果是一個沒有經驗，可能是念華語相關科系的大學畢業生；一個是完全沒有教學經驗，可是也想要去日本發展，或者是去日本教書的人，他們該怎麼開始呢？

第一個如果跟我一樣是相關科系畢業的：可以就直接放手去找了，前提是你要有一些當華語小老師，華語志工或是實習的經驗，通常有這樣子的經驗就會很吃香，那各個語言中心或是一些機構，他們都會願意用你。那沒有相關經驗的：則是一定要先學好拼音，拼音非常非常的重要，其他經驗我們都可以再靠後面培養，但拼音一定要先學會，因為外國人不太學注音，當你拼音學會之後，可以先試試看語言交換的部分，來踏入華語老師這個圈子，你可以了解到外國人在學習中文時會遇到什麼樣的困難，那他們有哪些單字容易搞混，當你比較多相關的經驗後，應該也會比較有自信說「我可以開始收費了」。

有一些老師會覺得華語這個產業飽和了，或是說它的時薪可能永遠都比英文老師低，為什麼還要再推人進來，你怎麼看待華語市場現在的狀況？

華語市場我個人認為是還沒到飽和，因為學生還是源源不絕，加上我們其實很希望華語會像英文一樣，是大家都會想要學習的語言，所以我認為還是有很多潛在的學生，可是薪水的部分我倒是蠻認同的，其實偏低，因此我認識許多華語老師，他們都有很多副業，比如說像我自己，我不只專攻在華語教學這個部分，我也有自學團的國語老師，我也認識其他老師，他們不只是華語老師，他們可能也有自己設計的產品，或是自己的一些課程行銷，他們會靠不同的方式來取得收入，所以我認為當華語老師第一個是，你一定要先有熱忱才能去做，如果你只是純粹因為需要賺錢而做這份工作的話，我認為華語老師比較沒那麼的適合。

你會怎麼找學生呢？

我目前的學生主要是跟語言中心合作的，所以當語言中心，他們有新的學生進來，就會問我是否能媒合，學生的上課時間以及程度，當我可以的時候就會確認，所以這是我目前主要的來源。但我看過非常多優秀的華語老師，他們是自己陌生開發找學生的，很多像是可能經營社群教學帳號，而吸引到想學中文的學生，那進一步就接到案子了。

你在日本旅居的這段時間，有改變你人生價值觀的什麼事情嗎？

我以前是一個非常嚮往在國外生活的人，當華語老師其實有一部分也是因為我覺得既然要教中文，我就是要去國外！最好就是在國外落地生根，拿到永住權的那個模式。直到大學去當交換學生，又去日本教中文後，我才發現不只是文化適應的部分，很多像健保、或是飲食，還有人民的國民的核心精神，以及人與人的相處模式，都讓我顛覆了原來的印象。

一直回到台灣後才發現其實台灣就很好了。我認為不用因為你沒有出去國外工作的經驗而認為你自己低別人一等，或是認為自己可能是沒有能力出去；其實你光是在台灣工作就已經很值得慶幸了。華語老師這個部分也是，你在台灣也還是可以有很多很多的學生，那和這些學生上課的過程中，其實也會不停地在打開你的國際觀、你的國際視野，所以我認為我們不要妄自菲薄，好好的愛台灣。

重點整理

1.如何從零開始

如果你是華語相關科系畢業

把握在大學期間當華語志工，或是到海外實習的經驗。當你累積了一定的經驗後，語言中心，或者是華語文教學的機構，都會比較願意用你，那你就可以更容易的拿到工作的offer。

如果你沒有相關經驗

一定要先學好拼音，因為這世界上幾乎八、九成的外國人，其實是不會用注音的，所以大家一定要先把拼音這個基本技能學起來。

語言交換

當你在教外國人的時候，你會發現當他們在學習中文時，會出現非常多的問題跟困難，進而去思考，我該怎麼樣解釋一些文法、語法，甚至是用法的部分，也能更明確的知道，他們有哪一些單詞會搞混。累積了實戰的教學經驗，會幫助你更有自信開始收費。

2.當華語老師需要哪些條件呢？

好的第一印象

你的個人履歷，包括文字、照片、影片、你呈現出來給學生的感覺、你的上課方式，這些都是學生看到你的第一印象，之後就是試聽課，或者是前五堂、前十堂課的時候，學生就會去觀察，像是老師是不是真的了解他們的學習需求而做調整，或者是說學生能不能感受到老師是一個用心認真的老師。

發音標準 字正腔圓

如果你想要成為一名講話標準的老師，你一定要在日常生活當中，就保持發音標準的習慣；如果平時講話太隨性，上課才刻意咬字清晰，可能會使你發音變得比較不自然。

語文能力

當你能用當地語言教學生，你可以教的學生範圍就比較廣，至少你在教初學者的時候，可以有很足夠的形容詞、句型結構，來解釋你想要達到的目標。
當然也有老師會比較支持沉浸式的教學法，可是當你在下課之後，其實還是會有非常多瑣事需要溝通，而且必須用學生的母語來溝通，那就比較難用全中文去解釋。
如果你的語文能力真的不好，也是可以直接教高階班的學生，那就可以用中文去解釋中文。

3.新手老師備課的時間

有可能會花到一比二的長度，也就是說當你教一個小時，可能會要花上兩個小時來準備你的課程，當然後期你會越來越熟悉你自己做的教材，然後教材也會越來越豐富，越來越有效率。

如果你已經開始收費教課，建議是一個小時的課，不要花超過一個小時來備課，因為課真的是永遠備不完，請老師們不要追求完美，然後花上太多時間，而不符合時間成本。

4.不同國家的學生要因材識教

如果說這些學生比較活潑、外放，但是都不寫功課，那可能在功課上，或者是課室管理上，就要定下比較嚴厲的規則，來讓學生比較認真的去準備他們學習的內容。

如果說像是日本的學生，就要用比較多鼓勵的方法，來鼓勵他們多問問題，多舉手發言、多講話，也不用害怕講錯，或者是講得不好。

5.入境隨俗！寬容面對不同文化

我剛到墨西哥的時候，我非常的不習慣，大部分的學生都會遲到，後來可能也會慢慢了解，這其實可能是文化的問題，所以我們就會以一個，比較寬容的心情來面對。

蔡蔡也有聊到她在日本的時候，便當不能加熱，或是說不可以邊走邊吃。有很多生活上跟吃的文化有關係，在我們生活，或是工作當中，會慢慢的浮現出來。當你生活在那個國家時，真的是要做一點跟平常在台灣時不一樣的調整。

6.大人小孩都愛玩遊戲

我覺得在學習語言這件事情上面，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真的要快樂學習，至少你不要討厭這個語言，這個學習的效果才會好，所以如果你身為華語老師的話，也不用把它想得太死板，其實可以設計一些好玩的橋段，來讓你的課程更加豐富。

7.華語市場飽和了嗎？

蔡蔡老師覺得還沒有到飽和，因為學生真的是源源不絕的來。

如果你很想當華語老師，然後你把這件事情當成一個事業來經營，你把自己當成一家公司來經營，那就可以有非常多的機會跟無限的可能，所以格局真的要放得比較大一點，那當然如果說你沒有要付出這麼多的心力跟時間的話，就把它當成一個簡單的兼職、一個斜槓的技能也是非常好。

8.熱忱！找到你教書的成就感！

教書可以帶給你非常多的感動跟成就感，尤其當我們在教外國學生的時候，又會有更多好玩的文化交流的部分，然後你跟學生之間的連結跟感情，其實不只是在教學上面而已，真的會有一種教學相長、互相學習的感覺。

所以你一定要喜歡教學，你也可以去找到在教學上面，哪一件事情會讓你開心，是你看到學生的進步會有成就感而很開心嗎，還是說你因為跟學生聊天的過程當中，學到一件新的文化的事情而開心呢，這些都是在教書的時候，內心層面非常重要的部分。

9.不需要為了自己沒有國外工作的經驗而感到低人一等

其實光是在台灣工作，就已經有非常多值得、為自己驕傲的部分，而台灣也有非常多很棒的地方，像是全民健保、安全、便利等等的，這些真的都是國外沒有的。

如果說你是在台灣的華語老師的話，你也要把你的市場放到國際上，雖然說你只有在台灣，可是你線上教學的教室是來自全世界，這個方法也是一個在疫情之下，可以打開你的國際觀，還有國際視野非常好的路徑。